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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姐妹校交流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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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姐妹校交流賽

就在我們聊著天的時候,忽然便聽到一陣腳步聲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來,我們齊刷刷地看過去,發現正是京都校的眾人來了。

“喲來了。”真希最先註意到動靜,對著我們提醒了一聲。

“啊啦,東京校的人都已經到齊了嗎?小霧!好久不見了呢~”當京都校的眾人出現在我們視野的時候,走在前方的真依最先開口了,不過她的態度倒是比原本地劇情要好的很多,真依一見到我,便很愉快地與我打著招呼,我自然也微笑朝她揮手。

“什麽嘛,乙骨不在啊?”真依之後,就是東堂,他先是掃了我們一眼,沒有看見乙骨的身影,立馬帶著失望的表情說道。

“嘖,別說那麽多廢話,快把見面禮拿出來。”我們還沒有開口,但是野薔薇對著面前曾經來找茬的這兩人一點好臉色也沒有,然後還一臉嫌棄地報出了幾種伴手禮糕點的名字,而一旁的狗卷也在附和野薔薇的話,熊貓還忍不住吐槽野薔薇是不是餓了。

“哇,這個一年級的態度可真差。”這次開口的人是西宮桃,她一眼就認出了野薔薇是一年級的學生,面對這樣有些“囂張”的野薔薇,西宮桃一臉為難地說道。

“乙骨不在也就算了,宮水霧在也勉強還行,不過讓這兩個一年級參加,也讓得太多了吧。”西宮桃剛說完,就聽見一旁的傳來一陣帶著電音的聲音,原來是機械丸開口了,雖然他的話中提起了我,但是這讓我莫名不爽是怎麽回事?

什麽叫我勉強還行!

別以為你是機械我就不能把你拆了!

“機器人?怎麽會有機器人!”野薔薇看著咒術師之中混入了一個奇怪非人生物一臉驚訝,原本以為熊貓就是最特殊的,沒想到不管是京都校還是東京校,大家都差不多。

“咒術師的實力與年齡無關,更何況霧因為那件事現在應該也是一年級,不管怎麽樣,她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這次開口的人是加茂憲紀,他這話算是給其他人提醒了我從因為停學所以重讀一年級的事,但是不管我重讀不重讀,實力還是不會變的,於是他又對著我說道,“但是霧,今年我可不會輸的。”

“是嗎?我拭目以待。”讓你失望了加茂桑,今年我不參加。

“還有特別要註意伏黑同學,同樣身為禪院家的血脈,卻好好繼承了禪院家的祖傳術式,比宗家的要厲害的多。”加茂不僅提醒其他幾人要註意我,還提醒其他人也要註意惠,只不過當他提起禪院家的時候,在場的三個人的表情都不是那麽的愉快。

“嘖。”真依一臉不爽地撇過頭“嘖”了一聲。

“怎麽了。”加茂像是什麽樣也沒有察覺到還詢問了真依一句,畢竟對他來說,他只是在客觀地說起這件事。

“憲紀,你這一句話可得罪了不少人呢,不管是真希和真依,可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可不喜歡你這樣開口。”多少聽到加茂的話只有我忍不住開口了,雖然說我不僅不是禪院家的人,而還有些多管閑事,但是真希和真依也確實我看著長大的。

就算這十年裏其實也沒見過幾次。

“啊啦小霧!”見我為她們說話,不管怎麽樣,真依倒是眼前一亮,雖然她自動忽略了“我看著長大”的話,說到底,她和真希才比我大。

“霧,你也一定要我說嗎?你是加茂家的人,你遲早是會回來的。”加茂皺了一下眉,顯然對我這番話有些不悅,即使他知道我不想回歸加茂家,但是既然我與加茂家還是會有源源不斷的聯系,他的家族是不會放棄,更何況,他也不太想放棄。

“????”不過當加茂說完我是加茂家的人之後,不管是京都校還是東京校的人無一不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因為他們完全沒想過我居然會跟加茂家有關系,可是仔細想想,因為是我,好像也挺合理的。

合理個屁啊!

“哦?看來未來的加茂家主大人,是想在這裏就和我交流交流了嗎?”我似乎沒有意識到周圍幾人驚訝的表情,只是聽著加茂突然提起我與加茂家的事情之後,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從加茂家那裏玩失蹤的事情,不愉快的回憶瞬間被回憶起來,我冷笑了一聲,突然真的有了在這裏幹架的想法。

“算了算了,你們兩位不要吵了嘛,大家都冷靜一點。”就在氣氛因為我與加茂的對峙而變得逐漸緊張起來,全校唯一一個正常人三輪霞同學站出來試圖緩解一下氣氛,

“好了,不要吵架。”當三輪霞剛說完,就聽見了身後忽然又傳了一道聲音,我們看過去,發現是現身為京都校的教師的庵歌姬從階梯上走了上來,她看著我們亂騰騰的樣子,忍不住說了一聲,“真是的,現在的孩子們。”

因為庵歌姬來了,我和加茂自然沒在繼續吵下去,說起來這次加茂的態度跟之前對我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也不知道他在生氣什麽。

“話說回來,那個笨蛋呢?”庵歌姬看了周圍一圈,卻沒有看到某個白發眼罩男。

“悟遲到了。”熊貓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哪有笨蛋會遵守時間的啊。”真希也一臉嫌棄地說道。

“沒人說笨蛋就是五條老師啊。”只有惠一臉平淡地吐槽。

“看來五條老師是笨蛋的事實,是大家都一致的認同呢。”我點了點頭,跟風了一句。

“咕嚕咕嚕……”就在我們集體吐槽完五條悟的時候,便聽見了一陣手推車輪子與地面的摩擦聲,大家又一次齊刷刷地看過去,就看見五條悟正推著一個不大的箱子朝著大家跑來。

“嗨——大家,抱歉我遲到啦,給大家準備了見面禮花了點時間,這是我從海外出差的時候帶回來的哦,據說是某個部落的護身符,送給京都校的各位~”五條悟興沖沖地就來到大家的面前,在五條悟手推車箱子上還放著幾個粉色的玩偶,他一個個將這些玩偶送給了京都校的人,可是輪到庵歌姬面前,他又愉快地說了一句,“歌姬沒有份哦!”

“誰稀罕啊!”庵歌姬立馬吼道。

“來來,接下來是給東京校各位的禮物!請看這邊——”五條悟推著推車找了一個好視角,正好面對著我們,我看著五條悟,而每個人反應都有些冷漠。

“突然情緒高漲的大人真是惡心。”野薔薇嫌棄地說道,雖然其他人沒有回應,但是我看的出來大家對此都是認同的。

此時的眾人一副“我看你要搞出什麽幺蛾子”的表情,絲毫不會想到五條悟推著的那個推車之中裝的是什麽能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

而了解這一切的我,連樣子也不想裝了,只是一臉死目地看著這一幕,但是我轉念一想,估計等下看到惠和野薔薇的表情的時候我估計會笑出聲來。

也不知道虎杖身體究竟是能柔軟到什麽程度才能裝進這個小箱子裏,而且五條悟剛才那一陣狂奔真的不會讓這孩子在箱子裏吐出來嗎?

“砰!”就在我思考有的沒的地時候,手推車的箱子“砰”地一聲打開了。

“O Pa Pe!”成功覆活的虎杖在大家面前擺出來一個信心滿滿自認為能逗樂大家的姿勢。

“是已故的虎杖同學哦!”五條悟這個時候無縫銜接地介紹起了他給東京的各位的禮物就是虎杖。

“呃——”毫不意外,野薔薇和惠的臉上出現了死亡表情,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們身後的背景充滿著黑線,震驚過後,我肉眼可見兩人的作畫開始掉色了。

“噗。”不行了,我憋不住了。

“誒!完全一點也不高興!為什麽和我想象地不一樣!”臉上原本還充滿著興奮笑容的虎杖看見大家一點都不高興的表情瞬間如同天打雷劈。

而我在盡量控制著自己不要笑得太明顯。

“來,京都的各位看看,這個就是宿儺的容器,虎杖悠仁同學。”五條悟似乎完全不在意大家的表情,於是推著虎杖轉了一個方向對著京都校的各位。

然而此時京都校的幾人正在看著五條悟給他們的那個奇怪的粉色繃帶娃娃,絲毫沒去註意虎杖的存在。

“兩面宿儺的容器!怎麽會!”就在這個時候,終於有個人對著還活著的虎杖表示出了巨大的震驚。

“啊啦,樂巖寺校長,怎麽樣?看見這個驚喜有沒有高興得暈過去?需要我幫你打急救電話嗎?”終於有個人表現出了五條悟想要看到的表情,五條悟立即湊過去對著樂巖寺不懷好意地嘲諷道。

“你這個臭小鬼!”樂巖寺自然也是緊盯著五條悟罵道。

“早說啊!你還活著的事情,害人家這麽難過。”那邊囂張跋扈的氣氛自然影響不到這邊,野薔薇走到已經被所有人忽視虎杖的身邊,沒好氣地踹了箱子一腳。

雖然野薔薇語氣很不好,但是一旁的惠都看見野薔薇那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了。

“對……對不起。”虎杖一臉弱小又無助地對著野薔薇然後老老實實地道歉。

“小霧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真希看著臉上表情有些奇怪(憋笑憋到扭曲)的我,據她對我了解,她一眼就看出我就對是在憋笑。

“沒有哦,人家也是比你們早那麽一點點哦。”面對真希的話,我難得賣起萌一臉無辜地說道。

就這樣,虎杖匯合——

今年的比賽規則和去年的差不多,分為兩天。第一天團體賽負責袚除存放在高專內的咒靈,並且當咒靈全部袚除之後,數量多得一方獲勝。

而第二天是學生們之間的個人賽。

看著夜蛾緊鎖這五條悟,而五條悟不停掙紮的場面,庵歌姬就是幸災樂禍地一笑,而我偷偷摸摸地拿出手機,紀念下來這令人感動的一幕。

“所以說,現在多了一個人,該怎麽處理,要改變作戰計劃嗎?”真希看著跪坐在地上舉著遺像框對著自己的虎杖,心裏沈思。

然而周圍幾人的表情也是在說對這件事毫無頭緒。

“餵——這樣來說從某種意義上也算很嚴重的欺淩啊。”虎杖看向野薔薇弱弱地對著野薔薇說道,而野薔薇此時並不想去看虎杖,見野薔薇不理他,隨後虎杖轉頭可憐巴巴地看向坐在他身後的我。

然而我一臉愛莫能助地攤了攤手。

“你就這樣待著!”野薔薇看見虎杖試圖搬救兵,然後沒好氣地對著虎杖說道。

“餵,虎杖,先不說那些,把屠坐魔還給我!”真希突然想起什麽,伸手朝著虎杖就要拿回被五條悟借走給虎杖當武器的咒具刀,“那個笨蛋借給你了是吧,”

“誒?”在這一刻,虎杖突然意識到了,那次在少年院被那只咒靈弄壞的刀,是五條悟從真希那裏借的,而五條悟似乎也沒對真希說過那把刀已經被弄壞的事情。

“……在……還在五條老師那裏,”面對氣勢洶洶的真希,虎杖瞬間明白了這一點,他低下頭,選擇將鍋重新推回給了五條悟。

“嘖,那個笨蛋。”或許是是五條悟的人品有目共睹,真希反而沒有懷疑虎杖的話,而是唾棄了一遍那個不靠譜的成年人。

“……”知道一切真相的惠選擇不說話,而同樣知道一切的我選擇憋笑。

“不過話說回來,七個人對六個人會不會有點不公平?”

“有什麽不公平,我們這兩個新入學的新生,那邊還有東堂那個怪物,怎麽可能會不公平。”真希說道,就如機械丸的那句話,今年交流賽一年級比例越來越大了,為什麽東京校永遠缺人也是我一直都沒搞懂的事。

“那悟那邊怎麽說?”熊貓開口問道,虎杖見到會開口的熊貓一臉驚奇。

“五條老師讓我們自己決定。”惠在一旁說道。

“鮭魚。”狗卷與惠一起去問的。

“那個笨蛋,就喜歡把事情交給別人處理。”真希一臉生氣地說道。

“那要不這樣吧,我退出吧,反正我去年也參加過交流賽了,這次就讓大家體驗體驗吧。”對此,我說出了一開始就想好的話,然而我話音剛落,就看見全員除了虎杖向我投來了不讚同的眼神。

“絕對不行!”真希立馬反駁。

“當然不可以了!”野薔薇也想和我並肩作戰。

“如果霧退出的話,可是會缺少很大的戰力呢。”熊貓思考一下也立馬說道。

“鮭魚鮭魚!”狗卷也不讚同。

“確實,宮水應該會比我們更有經驗對付京都校的人。”就連惠也開口來了一句,

“ !”

“嗚嗚,聽見大家這麽需要我真的很高興,但是哦,這次我真的不參加了呢,因為這一次除了咒術師老師們會來觀看這次的比賽,但是還有個一個人也會來,我需要去陪同。”面對大家的話語,我真的快激動的流淚了,不過,最後我還是拒絕了。

“放心吧各位,虎杖同學也是很強的哦,他可是也經受過我的特訓的哦。”我蹲下身搭著虎杖的肩膀對大家豎了個大拇指。

“宮水!”虎杖一臉感動地看著我。

真希和惠看我的眼神仿佛就再說,我就知道你早知道虎杖還活著這件事了。

“算了,那麽虎杖,你會什麽。”真希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她自己拗不過我,還不如學會平常心對待,於是她開口問著虎杖。

“打拳,飛踢,揍人。”虎杖想了想,說了自己最擅長的事情。

“這樣的角色我們不缺。”真希說道,因為甚爾的原因,多少我們全員都經過他的特訓,現在全員體能都有很明顯地上漲。

“雖然我不知道虎杖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但是我知道如果在全員不使用咒力的情況下,虎杖能贏過東堂。”對此,或許是因為信任虎杖,又或許是想要幫他融進班級之中,惠開口對著幾人說道,

“誒,這聽上去還不錯,既然惠都這樣說了,那就勉強一試吧。”真希思考看一瞬,然後看在惠的面子上同意了這回事,最後,大家還是接受了虎杖。

“不過霧你真的不參加了嗎?”結束之後,熊貓突然問著我。

因為虎杖的加入,讓作戰計劃重新制定了,不過多少大家對突然換人還是有那麽些不適應,但是大家的包容性還是很強的。

“是的。”我點了點頭,並且伸了個懶腰,然後看著大家一個個的散會。

“霧你不會一開始就是這樣打算的吧。”看著大家的背影,我和熊貓走在最後面,熊貓倒是一反常態正經地問著我。

“沒錯。”我承認。

“哇,霧你可真狡猾。”熊貓如此評價了我。

“我可是站在大家背後的女人,既然我都到這個份上了,就讓我看看大家的實力吧。”我朝熊貓豎了個大拇指。

“餵,你們在說什麽呢?”野薔薇一轉身就看見我和熊貓這意外的組合在說什麽,又看見了一旁的惠和虎杖也同樣在說什麽。

“我們在商量晚上要不吃點好的,我剛看了看,有家評分不錯的壽司外賣可以送到高專,怎麽樣?大家要吃嗎?”我拿出手機對著面前的眾人說道,並且亮了亮手機屏幕上的海鮮大餐,隨後我又補充了一句,“我請客哦。”

“誒!真的嗎!小霧真是太棒了!”

就這樣,吃好喝好準備第二天的比賽。

不過,你們以為就這樣結束了?

還早著呢。

薨星宮內,時隔多年,我又重新踏進了這裏,這裏和當初沒有什麽變化,沒有那灘洗不掉的血跡,只有墻邊被子、彈擊中過的彈痕。

再一次進入了這個純白的空間,我看見了面前那個等候我多時的人,面前那個原本看不清形體的人,直到這一刻我終於看清了他,他是個人類,毋庸置疑是個人類,一個不會死的人類。

“我原本以為你還會更老點,沒想到你這幅模樣還不錯。”我對著面前坐在榻榻米上天元說道,而隨著我的走近,這個原本是純白的空間瞬間變成了一間普通的和室。

木制的天花板,有些陳舊但完好無損的墻紙,而腳下踩著的自然是日式的榻榻米,不僅如此,墻上還掛著一副字,而一旁的底下還擺著一盆綠松,這間和室中甚至還有個木制櫥櫃。

“誰都有過年輕的時候嘛。”天元坐在坐墊上,而他的面前擺著一張小桌,桌子上還還有一碟蜜橘和兩杯熱氣騰騰的茶。

“那麽這樣說來,你和天內理子的星漿體已經完全融合了?”我也沒客氣,直接在天元面前的那個位置坐了下來。

“通常來說,只有與星漿體的才能延緩我的進化,但同時,也能抑制我的衰老,畢竟我怎麽說也是活了千年之久,和那群眼一睜一閉就來到千年後的家夥可不同。”天元拿著那杯茶,喝了一口,然後看著我說道。

別說,他現在這副模樣可比非人非咒靈的模樣看起來好多了。

“這個世界上,已經不僅只有你活了這麽長時間。”我沒有去喝茶,沒有去吃蜜橘,只是看著天元,“羂索,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吧,”

“果然,你早就已經知道他了嗎?”天元有那麽一絲絲地驚訝,但是,他似乎也料到他終究會從我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那家夥,現在可是對我最重視的人下手了呢。”我嗤笑了一聲,說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很生氣。

“現在詛咒橫生,咒術界也不知道意識沒意識這點,畢竟只憑五條悟一個人又不可能同時殺掉所以的威脅對象,更何況,如果出現五條悟死了,或者被封印的情況,那麽,一直被五條悟壓制的咒靈,甚至是詛咒師,就會活躍在這個國家的領土之上,不管是誰,都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我面色難得正經,畢竟,如果未來真的發生什麽難以預估的意外,或許不只是日本,就連其他的地方也會受到牽連。

雖然說我可以選擇在那個時刻到臨之前一走了之,但多少還是不太希望看著這些對我釋放過溫暖的人們落到那樣的下場。

這個世界上痛苦很多,人們也會總是帶著冷漠的表情,但終歸不能帶著痛苦活下去,但也同樣的,世界是美好的,但是它也總是降臨痛苦。

但對我來說,我早就看開了。

“關於五條家的那個六眼,確實……”聽完我的話之後,天元沈思了一下,然後他繼續說道,“那你想怎麽做,我可以給你提供任何幫助,只不過,我無法離開這裏,因為我的結界就是從這裏展開的,一旦我被強制帶離這裏,又或者有人找到我的肉身的話,一切都不是什麽令人想看到的結果。”

“你不用離開,再說了,你也離開不了,如果你藏的好,估計誰也找不到你的蹤跡。”我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無奈,“明天就是交流賽了,我就實話實說了,這次的交流賽,一定會有意外發生。”

因為天元這種非人非咒靈的體質,但是他真一定要說的話,他現在可能更偏向咒靈,而如果是咒靈,那麽天元自然而然就會被動的要小心夏油傑那樣可以收服咒靈的角色。

原本羂索附身了夏油傑,來對付天元簡直易如反掌,可是現在卻不同了,他附身的對象是夏空,而我,就連夏空用的究竟是靈力還是咒力都還沒有搞清楚,說實話我也挺擔心羂索現在的術式究竟是個什麽可怕且未知的存在。

不管怎麽說,如果要玩……

“要玩,就玩一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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